作为人艺多年主场观众甜蜜惩罚的话剧是一个已经可以被我背诵全文的本子，但是其实直到去年年初我才意识到凯恩号其实所属是哈尔西的第三舰队遂立刻补了小说。相较于话剧着重于庭审而言小说和这部电影的记录方式是更相似的（从基斯的角度去看马瑞克和事件经过），反而不如话剧从证词中复述那么一波三折地有趣了。小说里面有个比较有趣的点是三人组下定决心去找哈尔西告奎格的黑状，站在门口想了半天“甲板上的大家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作准备，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好生无趣”遂一走了之，战争有时候就是办公室政治这么回事儿……（这个事情在同一个作者的《无耻的嘴唇1980》里更明显了）。题外话，十年前坐在人艺还是前四排学生票的大剧场里看吴刚和冯远征的时候，谁能想到今天呢。